18、
这日结束应酬到家时已是午夜时分,简徵站在别墅门前,瑟瑟寒风刮在脸上、身上,夺走了一路上积攒的那点微薄暖意。简徵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觉得酒醒了些。
回房简单地洗过澡,他走到床前仰面躺了下来。
外头开始落雨,正对卧室的那片花园中的树木被风吹得摇来晃去簌簌作响,与淅淅沥沥的雨声交杂在一起。这是G城今年立冬后的第一场雨,外界的气温很低,幸好阴冷潮湿都被重重玻璃阻挡在外。
简徵裹了层薄被,醉酒后理应很快入睡,可闭上眼睛却一时半会儿却睡不着。他听着雨声,漫无边际地想事,忽然卧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简徵睁开眼睛,借着窗外雨丝反射的微弱亮光看向门口。
那里有一个高挑的身影,正扶着门框背光而立。
简徵心中一动:“是谁?”
对方担心扰他休息,刻意压低声音,却又抑不住的激动:“简先生,是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简徵的思维有点慢,反应不及地询问:“白飞舟?”
这人不是下午还在B市欣赏雪景吗?
白飞舟脚步轻轻地迈进房间,走到简徵的床边蹲下。因为靠得很近,简徵能感到白飞舟呼吸稍显急促,像是匆匆而来,他的身上带着室外的寒气,还有一点雨天草木的味道。
白飞舟握了下简徵放在被子上的手,不过在简徵接触到他冰冷手指的时候松了开来。白飞舟俯**在简徵手背上亲了亲,抬眼微笑着望他。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外地宣传吗?”
白飞舟笑了,温热的鼻息打在简徵的手背上,像把挠人的小刷子。“前些日子日程安排很紧张,为了奖励大家的辛苦工作,剧组放了半天假休息。”
夜色中,白飞舟的眼神深邃而灼热。
简徵被他目光灼灼地注视,胸口隐隐发热。
“辛苦了。什么时候回去?”
“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可以待上半天。”
卧室没有亮灯,外头零星的光映在白飞舟脸上,他的头发也有点潮湿,有几缕贴在额前,看起来应该是在室外淋了点雨。
简徵半靠着床头,摸了摸白飞舟的脸。果然是冰冷一片。
“这么凉,你身上怎么湿了?”
“这次回来没有告诉公司,下飞机后打车时淋了点雨,不碍事的。”白飞舟侧首在简徵贴在他面颊的手心上吻了一下,恋恋不舍地说:“简先生,我沾了一身寒气,就不在这儿多待了。您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吃早餐。”
白飞舟离开后,简徵重新在床上躺下。雨点打在玻璃上劈啪作响,仿佛敲击在他的心头,拨乱了他的心弦,激得他再也躺不住。
醉酒后昏沉的大脑清明了些,白飞舟其实是连夜乘飞机赶回来的。
简徵记得自己傍晚时给白飞舟发的那条信息。
“你有没有一点点想我?”
【什么时候回来?】
从傍晚到现在差不多是B市到G城航班的飞行时间。
简徵后知后觉地想,难道白飞舟是看到那句话后决定立刻赶回来的?
为了一句可有可无的话,白飞舟在寒夜之中风尘仆仆地飞回来,同他吃个早饭,再匆匆返回剧组。
简徵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理智上,他认为自己的猜测十分荒谬,白飞舟或许是因为私事回来一趟,可事实是简徵全身上下开始轻微发热,尤其是胸口那处。
越躺越清醒,简徵把这归结于窗外各种恼人的声响。
最后他支着身体从床上起身,披了睡袍也没有开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酒精在血液中流转作用,简徵觉得自己肯定是昏了头了。
简徵所住的主卧位于二层东侧朝南的房间,向前走了一段,就能看到白飞舟的房间。白飞舟的房门没有关严,下方的缝隙漏出一些淡淡的暖橘色的光。
里头隐隐约约地传来响动,似乎还有零星的音乐。
看来白飞舟还没有睡。
简徵叩了叩房门,那歌声戛然而止,随后是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暖暖的灯光和沐浴后的清香扑面而来,简徵几乎被眼前的景象带入了另一个世界。
背后是阴冷的黑暗,面前是温柔的光明。
刚刚沐浴完毕的白飞舟还没来得及穿上衣,只套了条睡裤。
赤裸着上半身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全身散发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荷尔蒙气息。
简徵欣赏着面前的诱人春色,毫不回避地看那修长脖颈下结实的胸腹肌,以及最终消失在睡裤边缘的性感人鱼线。
白飞舟被蒸汽蒸得脸色泛粉,嘴唇红润,吹得半干的黑发轻轻地垂在耳际。他在打开门看到简徵的一刻惊讶地睁大眼睛。
简徵看着他,白飞舟发呆的表情真的挺可爱。
“来看看你。”
“嗯。”白飞舟惊讶之后,表情变得异常开心。“我好开心。”
简徵走进房间,白飞舟紧跟着从后面大力地拥抱他,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后颈上,又热又痒。白飞舟呼吸急促,握着简徵的腰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接着把他压在墙上狠狠地堵住嘴唇。
白飞舟吻得强势又不失缠绵,咬着简徵的下唇,探入齿列一下下地舔舐,与简徵的舌头勾缠着,发出阵阵**的水声。两人吻得迷乱而疯狂,唇角边流下透明的津液,更多**的声音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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