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栾芾听闻单文姝跑去嘉信找席松陌了,据传席松陌不想见她,她就硬闯了人家的办公室,嘉信上下都知道他们的纠葛,没人敢拦。
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佣人说她一回来就哭,从下午到现在都没停过。
栾芾上楼,单文姝的房门虚掩着,她象征性地敲了敲就推开,果然见单文姝的眼睛肿得像青蛙眼,她合紧门,把热可可放在床头柜上,低声问:“还想要讯凰吗?”
“女人拥有出色的事业,男人才会欣赏,是你教我的。”单文姝抹掉眼泪,死气沉沉的靠坐在床头,“现在男人没了,我总得守住事业。”
在她刚失恋买醉那会,栾芾的确这么安慰过她,没想到她不仅听进去了,还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那你就先做到不无故缺席吧,像爸爸和我一样,除非被抬进医院,不然永远都在和工作打交道。”栾芾想起了自己为玩破茧装病的事情,心虚地清了清嗓子,“还有,继续跟我闹不和,闹越大越好。”
单文姝垂首,没吭声。
翌日,以及往后的许多天,单文姝如常下楼用早饭,如常去公司,以往她在席松陌那里碰壁,她都窝在房里几天不出门的,她的反常引起了单启虹的注意,栾芾以单文姝改变了为由糊弄过去。
当然,她照旧和栾芾吵架,两人关起门来吵得不可开交,争执声透过大开的窗口传出来,职员们听得一清二楚,上午老大办公室的盆栽丧命,下午老二办公室的电脑遭殃,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讯凰上下见怪不怪了。
栾芾在老狐狸面前表现得越来越心如死灰,天天挂着哭丧脸,单启虹看了气不打一出来,当着秘书的面把姐妹俩痛骂了一通,不过他气消了之后开始应单文姝的要求,把她带在身边培养。
期间,席松庭差人捅了嘉信不少篓子,什么“嘉信地产对建设局欺瞒造假”、什么“嘉信地产涉嫌欺诈交易”。不管原本真相如何,席松庭一出手,假的都被做成真的,这些消息一旦散播出去,嘉信轻则被监管,重则失去信誉股价飘绿,无论哪种对嘉信来说都伤元气。
原著里也有这么一出,令嘉信损失惨重。
栾芾不想席松庭计谋得逞,第一时间通知席松陌,同时说服单启虹,在嘉信的帮助下联合其他媒体把相关新闻暂压了下来,等嘉信出了解决方案,才把消息放出去,当此事被全民关注时,再刊登嘉信的澄清消息,后续由嘉信清理门户的报道收尾。
这波嘉信和讯凰双双得利,席松陌感谢她为嘉信免去不少麻烦,特意送了她谢礼,还请她吃了饭。
饭后,席松陌取车之余,栾芾和慕悦莹提起了席家的二房太太:“当年许家的大小姐出了名的温柔贤淑,没想到生出了席松庭这等蛇蝎心肠的儿子,你说,许太太知道他在外面做的这些亏心事吗?”
“她这个性子的人,即使知道了也会当做不知道吧。”慕悦莹望着绚丽的霓虹灯光,低低一叹,“她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你要是见了她,记得改口。”
二十几年前,“席太太”是席钦明原配的专称,即使在原配死后许母和席钦明登记了,她还是不喜欢别人称呼她为“席太太”,她曾让人叫她“许太太”,后来不知为何她又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了,从此,如何称呼她成为了外人的一个难题。
栾芾点头记下,心里却想着日后见着了许母,她会当成看见席松庭一样绕着走,免得多生事端。
临走之前,她告诉席松陌和慕悦莹讯凰的高层里有席松庭的钉子,并暗示席松陌看牢嘉信的财务。
席松陌现在草木皆兵,何况他这个弟弟连讯凰高层都能收买,手眼通天,不得不提高警惕,把她的话听进了心里。
半个月后,星陌撑到了极限,栾芾见时机成熟,叫赵秘书请单文姝来她的办公室一趟。
单文姝有点不耐烦,冷然道:“什么事?”
栾芾没回答,把办公室里能扔的扔、砸的砸,连椅子都被她摔墙上去了,噼里啪啦的响动了整个楼层,她喘息着对呆住的单文姝说:“打我。”
“……什么?”单文姝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听见如此滑稽的要求。
“打我。”她气息不稳地重复一遍,“打在显眼的地方,越重越好,也许是今天,也许是一段时间后,我就离开家里,离开讯凰,如你所愿。”
单文姝犹犹豫豫,不敢照做,又不甘心不做。
“爸爸那里我去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讯凰后继有人,日后你只要达到他的要求,比我做得更好,他就不会怨你我。”栾芾稳住呼吸,走到她面前,诱上施压,“你的胆子就这么点大?那你活该一辈子被我压着,活该一辈子都只能看着我在台上风光,活该得不到爸爸的疼爱……”
“啪——”
左脸一麻,比在单启虹那里挨的耳光还要重,还要痛,栾芾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单文姝握住发抖的手腕,打人的那边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明明她是打的一方,却比被打的那方还要惊慌,甚至觉得后悔,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栾芾拿起桌上的镜子,看到自己的脸开始红肿,掌印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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