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五哥是不是打架了？”
“我俩？打架？”温故一脸不可思议，“我俩打什么架？我俩关系好着呢。”
“哎呦知道你俩关系好，”齐嘉宇无语了，“不是，我不是这意思，你俩把李航打了？”
“李航？”温故思考了一下，“你说那个蒸汽？”
这回轮到齐嘉宇懵了，“什么蒸汽？你俩还打了别人？”
“没，我是说，李航是不是那个非主流？”
“对，成天领一帮人混的那个。”
“是打了，怎么了？”温故无所谓。
“你们打架那个视频，不知道让谁给录下来了，现在一直在传。”齐嘉宇把手机给他看。
视频不是很清楚，离得挺远的，只有一小段儿，是最后李航拿刀想捅他以及季望踹他的时候，但是视频里根本看不清李航拿的是刀，感觉就是温故和季望在欺负他。
温故皱着眉，反复看了两遍，“知道是谁录的吗？”
“不知道。”齐嘉宇摇头。
“李航？”
“我觉得不是他，他有把柄在五哥手上，应该不敢。”
“看到视频的人多吗？”
“挺多的，我是从我同学那儿看见的。”
“行，我知道了，你把这个发给我。”
“嗯，等五哥醒了你告诉他一下吧，万一传到老师那儿你俩都得挨处分，他现在身上已经有一个了。”
上午的时候季望一下课就在睡觉，温故也就没和他说，中午吃饭才告诉他。
季望黑着脸看完了视频，站起来就走，“你先回班。”
“我回班你干嘛去，咱俩一起。”温故追上他。
季望停下来，冷着脸看着他，“你回班，别和这事儿扯上关系。”
温故被他这样子气笑了，“五哥，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事儿吧，打架的是我，现在应该是我让你回班吧。”
季望沉默了一会儿，难得和他解释，“我去找李航，你不了解他，去了没用。”
温故笑，“没用就没用呗，我就是和你一起溜达一趟。”
“你一会儿站远点儿。”季望退了一步。
“我不怕被拍，我……”温故看着季望的眼神，没说下去，“行行行我站远点站远点，走吧。”
季望直接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齐嘉宇不是说，李航有把柄在你那儿，不应该是他吗？”
“是不是他都让他解决。”
他们是在宿舍楼和超市背面中间的小花坛找到李航的，和几个人蹲在花坛旁边抽烟。
季望示意温故站在旁边，温故也就没再往前，看着季望走过去。
那几个人看见季望都站了起来，只有李航还蹲在那儿。
李航抬头吐了口烟，“五哥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来抽烟啊，我给你一根儿。”
他打了下手势，让那几个人都走了，站起来想从裤兜里拿烟，季望直接把手机递过去。
“呦，这是干嘛，想要我号码啊？”
“别废话，自己看。”季望观察着他的表情，觉得他是真不知道。
李航接过去点开视频，只看了几秒就开始骂，“我**妈的，哪个孙子录的，**的，操！”
季望把手机抽回来，“我不管谁想整你，马上把这个视频解决了。”
“我知道了，”李航面无表情地把烟扔在地上踩灭了，又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他，“五哥，这不是你作风啊，怎么了这回？”
他眼神往温故那儿瞟了一下，“视频里有你男朋友，着急了啊。”
季望双手插在裤兜，“你不快点儿解决，之后传的就不是这个视频了。”
李航一秒变了脸，上前一步紧贴着季望，咬牙问：“我哪儿比不上他？还是说你就喜欢学习好的，把人拉下来了你高兴？嗯？”
季望一掌拍在他胸膛上推开他，“他不是我男朋友，你也不配和他比。”
李航看着他没有一点儿波动地转身，看着他走过去找温故，看着温故往他这边看，被季望揽了一下肩膀推走了。
他就这么看着，情绪也同样没有任何波动，脑子里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自己这样的垃圾为什么还不去死。
“他同意了？”温故觉得有点儿难以置信，那个李航，看打架的狠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嗯。”
“我有点儿好奇了，他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季望思考了一下之后很认真地说：“裸照？”
温故直接就笑出来了，弯腰捂着肚子一边笑一边看他。
“你根本就没有笑点吧？”季望挺无奈地问。
温故笑够了就搂着他的肩膀，“小哥哥，你撒谎能不能用点儿心啊，怎么撒个谎都这么可爱。”
“怎么可爱了？”季望觉得自己对于温故这个定位非常不能接受。
“怎么都可爱，”温故又开始笑，“你见过谁威胁男的用裸照的啊？男的都不怕这个的，除非……”
季望疑惑地看他。
温故笑得很不正经，勾着他的脖子凑近，“除非他弟弟太小了呗。”
季望很无语地推了他一下。
温故一脸我说的有什么问题的表情。
不知道李航怎么处理的，不过这几天那视频确实没人传了。
温故就是每天做个爱心早餐，上课听听课，下课写写作业顺便撩撩同桌。
“别动。”
季望昨天睡得还不错，所以今天中午不打算补觉。
付琛让他把字练练，别写得那么草，温故就直接拉着他去买了字帖，结果他现在开始写，温故又一直捣乱。
他把温故的手拿走，放回桌子上，“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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