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你自己感觉和把握。”
“嗯。”
羊澈说完这句话之后，莱恩再等了一会，也没见对方说话。他看向羊澈，对方已经进睡着了。
早上六点半，手机闹钟响起。
羊澈关掉闹钟，翻身平躺了一会，然后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等到他穿好鞋下床走了两步，没有摸到墙壁上的电源开关时，他才真正清醒过来。
已经是末世了，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这里是莱恩的空间。
羊澈看向身后的床铺，莱恩还在枕头边睡的正香，虽然他现在的样子和之前在外面可以被羊澈随意摆弄的样子没什么区别，可是这个是可以说话、有自己的思想和自己异能的莱恩。
羊澈脱掉棉拖鞋重新上床躺好。
如果现在还在外面，休假的元月一日，他会再睡个回笼觉。然后睡到自然醒下楼吃早饭。
“你不起床吗？”
羊澈重新躺下打算睡个回笼觉，被闹钟吵醒的莱恩也醒过来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元旦啊。”
羊澈在在枕头上扭过头，侧脸看着莱恩说“元旦我们是放假的，你知道放假要做什么事情吗？”
“休息？”莱恩试探着回答。
“是睡懒觉。”
莱恩“……”
“那你不上厕所吗？”
“不用，半夜去过了。”
莱恩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羊澈已经闭上了双眼。而且因为怕冷，他把被子直接拉到了头顶的位置，很明显的不想和莱恩说话。
羊澈再次醒来，不是因为睡饱了，也不是因为肚子饿了，而是因为要上厕所。
从自制的卫生间出来，洗过手后。羊澈蹲在水桶旁刷牙、漱口。
水一落到地面，就被土壤吸收进去，然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是只能吸收水分吧，地面上的其他东西都没有消失。
洗脸、剃须，把个人卫生收拾好，羊澈坐在床边从保温壶里倒了一杯热水。
端着水杯，羊澈从枕头边拿起手机。已经快早上九点了。
他看向枕头边的莱恩，喊道“你还不起来。”
眯眼鹿变成睁眼鹿。
羊澈之前要睡懒觉，莱恩一个人躺着干瞪眼不知道要做什么，然后也就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莱恩没有鞋穿，脚上也没有袜子，晚上还要睡在自己的床上，让他光脚在地上踩来踩去，也不能洗脚。看到莱恩从床上站起来，羊澈就伸手过去想把他带到餐桌上。
“不用，我可以自己过去。”
好吧。羊澈静静的欣赏莱恩跳上餐桌的表演。
莱恩站在被子上，摆动双臂，然后起跳。
羊澈就看到莱恩安全的跳过床铺和餐桌之间的50厘米距离，平稳降落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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