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想到了什么,一改暴怒的表情突然轻笑了起来:“沈溪可知道你喜欢他的事?”
赵栩紧握手指,骨节发白。
赵言勾起嘴角笑得威胁又讽刺:“你说,如果你的这位好兄弟知道你喜欢他的事 他还会将你当兄弟吗?”
赵言的话如一把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在他心上残忍的凌迟,把他的血肉片成了一片一片落了满地。
早上沈溪落荒而逃的模样清晰的历历在目,赵栩想忘也忘不了,他纵然想欺骗自己违心的说出沈溪不会在意的,记忆却无法欺骗他自己。
手足至亲互相狠狠的捏住了对方的命门,随时准备下一步动作。
只要谁敢先轻举妄动,那么等待他到底必定是玉石俱焚。
赵栩饮尽最后一口茶,看了看泛起青灰的天道:“时候不早了,臣弟也该回去了,有机会做弟弟的必回再来哥哥府上叨唠。”
银月抬头望着那不复蓝天白云的天,心想:要变天了。
沈溪开始有意物无意的避着赵栩。
明明是同一朝堂上的朝,他总能在下朝的时候走的匆匆忙忙完美的与赵栩避开。
他还没想好以什么样的方式面对赵栩。
赵栩也不强求。
十年他都等下来了,会在乎这十天半个月的疏离吗?
他暗中吩咐银月,保护沈溪提防赵言。
他对赵言太过了解。
赵言对沈溪无非两种想法。
一:拉拢
二:毁掉
得不到就毁灭是赵言一向的作风。
赵栩猜的一点也没错,只不过这次赵言拉拢沈溪的方式与毁掉也没什么两样。
他的院里养了一群从南疆来的蛊师。
赵栩说的没错,赵言确实是勾结南疆部落 。
不过不是勾结外族势力,而是在府内豢养擅长制蛊的蛊师!以蛊控制可用之人。
要不说这两人是兄弟了?连在控制人方面也如出一辙。
只不过赵栩用的一月一服的毒药。
赵言使的是蛊。
他亲自为沈溪挑选了一只离心蛊,趁上朝与沈溪寒暄之际植入他的后颈。
这蛊顾名思义是为离心。
他给蛊喂下了赵栩的身上之物-一根上次喝茶遗落在他府里的发丝。
中蛊之人会对蛊上沾染了气息之物逐渐产生离心的情绪,无论先前的情谊有多浓,最后他都会深深的厌恶上此人。
赵言学乖了,这次他要借沈溪这把刀除掉赵栩。
他想:被心上人捅一刀,这样的滋味恐怕比万箭穿心还叫人心痛吧?
届时他的傻弟弟只会以为是他的发小厌恶他的爱慕,断不会想到是因为蛊。
借刀杀人,岂不快哉!
赵言想:等到那时,为兄一定会替你好好打一口漂亮的金丝楠木棺材送你一程!
“弟弟,你看为兄对你有多好啊?”
赵言将米粒大小的蛊按入了沈溪的后颈。
沈溪后颈突觉一痒,以为有蚊虫叮咬,一抹却完全无碍,便不再管他,只道是自己碎发拂过脖颈有些痒痒。
沈溪与赵言拜过之后照例匆忙离开,赵栩此次却早有准备在前方拦住了他:“沈溪!”
沈溪抬头,两人的目光就这样直面撞上。
赵栩看着他的眼神炽热又直白。
眼里包含的含义不可明喻,让沈溪难以忽视。
“翼之,我们永远是好兄弟。”
藏了多日的话在这一刻终于说了出口。
沈溪观察着赵栩的表情,希望自己的这番话没有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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